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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忆-梦若浮生,我欲君

这是我的一场梦,梦里的逻辑和情节自然是有缺失,略微将它修正后奉出,希望读到的朋友可以喜欢。我和异国将军相爱相杀,十年前他杀了我所有的亲人,十年后我灭了他的国。

本文来源: MoeomuBlog

背景

这是我的一场梦,梦里的逻辑和情节自然是有缺失,略微将它修正后奉出,希望读到的朋友可以喜欢。本文情节略显黑暗,是一篇复仇故事,同时也是一篇悲剧,如果不喜欢请让我知道,谢谢!

和异国将军相爱相杀,十年前他杀了我所有的亲人,十年后我灭了他的国。将他送我的流云匕首,插进了他的心脏。

十年前

将军身旁的巨人卫士如同钢铁山岳般巨大无比,挥舞着双锤将我的家乡毁灭。我永远记得爷爷临死前被撕裂的残缺的身体,和看着我绝望的眼神。我吓得浑身发抖,躲在巨大岩石旁,祈求着不被发现。不幸的是,我和少数幸存者们被抓到了监狱,路上被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军官检查了所有口袋。将军此战大胜。仇恨的种子在心中发芽,我狠狠盯着来监狱查看战利品的他,他的眼神无情如刀锋,神情冷淡得像万载冰山。他并没有看到我,他的眼里只有战争和荣耀。

我开始策划越狱。和身旁的狱友商量如何逃出时,她说她有一把小刀,可以切断这不太牢靠的锁。她还是低估了这看似简单的锁的坚韧。一阵尝试之后,我们放弃了。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我下意识摸了一下口袋,里面似乎有一颗末影珍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知道它可以用来传送。我立刻毫不犹豫地向着铁窗外扔去,不出所料,眼前经历了一阵眩晕后来到了监狱之外。

十年间

浑身脏兮兮的我被好心人家收养,从此又有了家。可惜的是好景不长,兵戈交加的战乱年代里,一家人在逃难时互相失散。为了活下去我便开始在小酒馆以卖唱为生,有幸被正在街头为了凝聚人心从而开展平民选秀的皇家宫廷乐队看中,成为皇家歌舞团的一员。

这些年我逐渐学会了歌舞,阶层突然间的飞跃让我不太适应,却也让我有心力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例如同时学会了如何讨贵族们欢心,如何用眼波流转,一颦一笑勾动他们的心弦和欲望。除此之外,我还用剩下的时间在修道院帮忙,与修女们私交甚好,从而获得修习医术的机会。修女们告诉我一定要小心行事,用善良作为行事准则,否则一定会招来瘟疫,那是神罚,是毁灭性的天灾。

果然,将军受皇室要求来到皇宫来看宫廷歌舞。他的容貌依旧冷峻,蓝色的眼睛如同深邃的天空般迷人。是夜,舞,曼妙绝伦,歌,优美动听。他的眉眼望着领舞的我,似乎拥了温情。从那天开始,他数次私下找我,却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拒绝,却和他开始了信件交流。

他越来越想见我,于是请了皇室到他的公爵封地做客,皇家乐团自然跟去助兴。夜,宴席结束,我在路上突然被侍卫拦下,带到了将军的会客厅。看到我进来,他如锋的剑眉舒展开来,深邃的靛蓝色双目温情脉脉,看着我:“怎么一直不肯来?担忧什么吗?”我立即作出委屈的表情:“我真的很怕。”他温柔地将我搂到怀里,我没有反抗。“怕我吗?”“嗯。”“现在呢?”“不太怕了。”我看着他迷人的眼睛,他轻轻吻了我的额头。

我们私下的关系越来越好,见面越来越频繁,眼见他眼里看着我的炽热从火苗变成熊熊烈火,我也许很快就能复仇了。我在心里默默比较着这些年积累的杀人方法,最终决定毒杀他。我根据修道院藏书馆的记载,决定用一种被称为普鲁士蓝的颜料分离出kcn,听说极其剧毒。我向修女学习了一些简单的化学方法,另外跟将军撒娇说想画画,他托人购买了数量极为巨大的绘画用颜料给我。我随后在家中用书里的方法自己提取出一些kcn,随后小心密封,心里想着也许以后会有用。

一次又一次的约会让我们都成为了对彼此最熟悉的人,除了我的童年记忆。他搂着我,在夜空之下赏花,似乎有些醉意。“我好看还是花好看?”我问得甜腻。“你的微笑比玫瑰美丽,你的眼眸如同湛蓝的海洋。每一次目光交汇,我都无法移开眼睛,你就是我最美的花园。”他温柔诉说的情意,让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那刻,我幻想着如果能够不背负仇恨,我们本应该多么开心。虽然,这男人的心难测,有时会略微冷漠一些,有时却热情如火。

他又一次约我出游,将一个长方形的红木礼盒拿了出来,细腻的雕刻和金色的外观让它看起来像是一件无与伦比的精致艺术品。我惊喜地打开礼盒,里面有一把精致的匕首。象牙做的乳白色刀柄闪着光晕,银丝和宝石镶嵌其间,像一朵朵流云般飘逸,看起来分外精致。“我不需要,你拿回去吧。”打开盒子看到礼物的我气极,这也太直男了,真不愧是公爵将军。“这是定情信物,我爱你,我真的很想和你结婚。”他的语气中似乎有点着急。“我的地位,只可能成为你的情妇。”我笑着对他说。“我只能这样答应。”他的神情似乎有些窘迫,我从未见到这样的神情在他这样的人脸上出现过。他接着说:“我和家族讨论了,他们不会支持,但是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声誉和利益。”我抚摸着他的脸:“为我,值得吗?”随后立刻亲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嘴,防止他再说什么。

看着他送给我的定情匕首,我也同时看到了他眼中的真挚与温柔,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多年来对他的感情已然扭曲。在他的房间,他让我看了他的很多日记本,他是个很喜欢喝茶的人,我之后的日子里四处找了许多正宗的东洋茶,制作了精美的包装送给他。他好像一直一直在埋怨我不肯让他走进我的内心。

现在

我托人在当地购买了一批老鼠,又将从遥远闹鼠疫的国度购买的老鼠血注射到它们体内,随后放归城市。我知道它们会很痛苦,是啊,我也一样。我抚摸着其中一个小可爱喃喃自语:“我们真的都一样呢,都一样呢,再忍一下就好,就要结束了。”我在自己的地下秘密实验室的门口,看着实验室地板上的脚印,意识到似乎有人进入过,但是也无所谓了,无论是谁都不重要,老鼠已经全部放走,结局已经注定。

最后的一次约会,我趁他出门迎接贵客,把曾经制作的白色固体取出一些,就在将要倒入时,我犹豫了。复杂的感情涌入我的脑海,他和我的欢喜,我们的感情,和这个世界,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决意复仇。白色固体被我放到了他常常喝茶的杯子中,即刻溶化,有少许的苦杏仁味,混合在茶水的香味中若隐若现,希望他闻不到。我做完这一切,颓然地跌坐到了地上,任泪水翻涌,夺眶而出。

他回来时,我已然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他坐下后温柔抱我到他的身上,又端起那杯茶,像往常一样欣赏着茶香,随后将那杯茶水一饮而尽。他突然腹痛难忍地将我放下,叫我去请医生,我反手将那把随身携带的定情匕首插入他的心脏。他看着我的眼神闪过震惊、迷离和痛苦,似乎终于想起来什么,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了两个字:“口袋”。我白了他一眼,我穿的裙子哪来的口袋。眼前突然云雾变幻,我陷入回忆,想起曾经的监狱中,下意识地摸口袋,发现的那颗曾经救我的末影珍珠,又想起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军官,原来是你,但是,为什么?

头上一阵剧痛袭来,我昏倒了过去。再次醒来时,身处公爵城堡监狱。“王子殿下,那刺客舞姬在这里,公爵已死。”“好。”我似乎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突然一阵惊恐穿过心头,如此熟悉的声音,他怎么可能没死???为什么侍卫叫他王子?多年宫廷表演养成的强大心理素质让我能够轻易稳定情绪,我立刻重新表现得极为优雅,等待着离奇的宿命。

那张熟悉却陌生的脸骤然出现却突然将我的一切优雅打碎。我不死心却又开心,复杂的情感差一点将我彻底吞噬:“为什么,你为什么还活着?”他冷峻的面容没有一丝波澜:“你杀死的是我弟弟,我们是双胞胎”。他进入牢房,捏着我的下颌,冷淡的表情似乎有一丝笑容:“你做得很好,所以接下来你想怎么死?火刑还是铁处女?”我看着他的脸,棱角分明,冷漠无情,我明白了。我突然笑得又癫又疯:“是啊,十年前,女巫岭下,原来是你!原来不是他!”他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眉头略微簇了一下就放开了,似乎明白了我为什么会突然吼十年前的往事。

他让守卫退下,一身铁镣的我显然无法对他产生任何威胁。他坐在椅子上,问我:“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我:“你到底是谁?”他淡淡地说:“你的确足够天真,你配合我完成了完美的杀戮,我得到这个地位需要感谢你。”他接着说:“你杀的是王子。我们同时对你产生了兴趣,显然他和你一样天真,陷得更深也更惨,巫女之后可真是名不虚传。”我:“这几年间,和我在一起的,到底是你们之间的谁?”他轻轻笑着:“有时是我,有时是他,所以你到现在都分辨不出来?那个傻瓜十年前假扮我的军官四处散发末影珍珠,我还因此笑过他太仁慈,几个奴隶跑了倒是无所谓,死于奴隶之手就是可笑了。此外,我有个疑问,毒药已经足够杀了他,甚至可以让你全身而退,为什么多此一举?他可能闻不到那种味道,我能闻到,我知道那是毒药。”我盯着他湛蓝却冷漠的眼睛看了一会,随后扭过头,拒绝回答。他接着说道:“你那拙劣的提取手段,在自己家中都能留下那么多痕迹,我找朋友检查了一下就明白你居心叵测,于是将计就计利用了你,却确实没想到你是那个逃走的奴隶。”

离开之前,他嘱咐守卫午饭后将我拖去公众行刑场,处以火刑。我在狱中笑得癫狂,你真的以为杀了我就万事大吉,国家稳固?是啊,我也曾以为自己是猎手,如今却发现自己是猎物。公众行刑台上,我依旧笑得随性不羁。他走近火刑架,问我:“就这么结束了?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我望向远方聚集的人群,唇边带着微笑:“结束了吗?不,这才刚开始。”“你给我说清楚,否则…”他的声音中透出一丝不耐。我转头看向他,眼中三分怜悯七分玩味:“否则什么?你除了杀我还能做什么?你以为杀了我,就能逃过审判?你送给我的罪名是女巫是吗,那我诅咒这座城市,诅咒你。””你究竟还干了什么?“他眉头深锁,几欲爆发。但我笑而不语,重新望向远方,仿佛在湛蓝的天空中寻找什么。在他真正失去耐性之际,我缓缓闭目,任由火焰吞噬自己,享受我亲手为自己设计的死亡颂歌。

故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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